清筆記《浮生六記》原文版
7min2019 JAN 2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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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說到女人對自己的情癡,總是禁不住的流露出沾沾自喜。妓的身世故事,也從來是古今席上不知真假的話。就算是真實,能準折了恩客的銀子,便從此不知添多少水分。在喜兒是難得見到斯文人的一廂情願,在他是“余患其擾”,數數花了多少金,值了多少好感,是雖揮霍萬金不能得。總之,我以現代精神衡量是忘記時代差異,但是就事論事,我的確是看不下去。浮生六記卷四浪遊記快9【清】沈復時寮上酒客已去,邵鴇兒命翠亦陪余登寮。見兩對繡鞋泥汙已透。三人共粥,聊以充饑。剪燭絮談,始悉翠籍湖南,喜亦豫產,本姓歐陽,父亡母醮,為惡叔所賣。翠姑告以迎新送舊之苦,心不歡必強笑,酒不勝必強飲,身不快必強陪,喉不爽必強歌。更有乖張其性者,稍不合意,即擲酒翻案,大聲辱罵,假母不察,反言接待不週,又有惡客徹夜蹂躪,不堪其擾。喜兒年輕初到,母猶惜之。不覺淚隨言落。喜兒亦嘿然涕泣。余乃挽喜入杯,撫慰之。矚翠姑臥於外榻,蓋因秀峰交也。    自此或十日或五日,必遣人來招,喜或自放小艇,親至河干迎接。余每去必邀秀峰,不邀他客,不另放艇。一夕之歡,番銀四圓而已。秀峰今翠明紅,俗謂之跳槽,甚至一招兩妓;余則惟喜兒一人,偶獨往,或小酌於平臺,或清談於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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